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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英】他说这是另外的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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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老父亲&蓝星著名“大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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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格兰走进了美利坚在联合国的办公室。

世界灯塔今天很罕见的既没有旷工,也没有消极工作,他坐在书桌后,盯着手里的文件在思考着什么,失去了墨镜遮挡和虚伪笑意伪装的眉眼显得冷肃又沉凝,而紧挨手边的桌面上正大大咧咧地摆着一把勃朗宁,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办公室大门,似乎随时准备着痛击不受欢迎的访客。

英格兰默不作声的合上了门,轻微地一声叩响让沉思的美利坚回过神来。

“不经主人同意就进门,这可不是你教过我的绅士作风。”

美利坚合上文件,抬眼笑着对英格兰说,手指间的纸张并拢,竖抵在桌上叩了三声,恢复了齐整的纸页被美利坚随手用勃朗宁压实,他站起来,走到了自己的“父亲”面前。

英格兰的长子早已成长的比其父更加强壮,他站在自己的父亲面前,如同压下了一片灿金的阴霾,将英格兰完全笼罩在其中。

“以往也没有见过你遵循我教你的绅士风度。”

这位说话向来含蓄的欧洲老绅士此时不客气地刺出一句堪称刻薄的判语,湖绿的眸子抬起,看着自己的长子,闪着幽幽的光。

美利坚耸了耸肩,对他的评价表示不置可否。

——与其说美利坚是英格兰的长子,不如说他是英格兰的“逆子”更贴切一些。

就如世界上有很多的矛盾与分歧并非来自不同,而恰恰来自于“相似”,美利坚与英格兰的矛盾也是如此,美利坚是失去“绅士风度”和“英伦贵族”遮羞布的英格兰,他的眼睛像曾经的日不落帝国一样充斥着征服世界的野望,而在他野心勃勃的征服之路上,横亘在他面前的第一个意识体,就是他的父亲,英格兰。

当年的前尘已经成为了众国讳莫如深却也心照不宣的历史,人们只需要知道最终的结果是美利坚赢得了在资本主义阵营中的主导权,而按照昂撒人胜者赢得一切的家族传统,他赢得了金钱、权利、鲜花、追捧。

——甚至包括他的父亲。

“你们家那位新首相提出的协议我已经看过了,”

美利坚伸手“大逆不道”地将自己的父亲揽过来,指腹上带着一层枪茧的手掌严丝合缝地贴上腰侧,相似的面容贴近,一蓝一绿的两双眼睛透过血肉的隔阂直视着对方同样相似的灵魂。

“你想要从我这得到一些东西,那就要付出一些东西。”

带着硝石与油墨混杂气味的手指轻轻掐住那一截下巴,强迫性地微抬。

“'The end justifies the means.(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记得这也是当年父亲大人训诫我的条例之一。”

他把“父亲大人”四个字咬的极重,清澈的蓝眼睛里满满几近天真的恶意。

“我很好奇,父亲大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会用什么手段呢?”

英格兰稍稍将头后仰,拉开了与美利坚的距离,动作有些粗鲁地掰开那只攥着自己腰肢的手,几个后退的急步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微一闭眼,睫毛颤了颤,便抬头直视自己那脸上明明白白写着胜券在握,只等自己开口的儿子:

“你想要多少?”

美利坚满意地勾起嘴角,视线从英格兰湖绿色的眼眸刮到西装框束下优美的腰线,最后刮到笔挺西裤下一截包裹着纯黑色棉袜的脚踝。

带着侵略意味和轻蔑戏谑的眼神像是如有实质的触手剥开英格兰束扣的西装,解开背带夹,撩起白衬衫,冰冷的触感贴上肌肤,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美利坚看够了,伸手向他比了个数字,带着枪茧的手指在英格兰眼前晃过,在视网膜上留下几帧残影。

英格兰盯着美利坚,动了动嘴唇,像是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再次深吸了口气,转过身去,默不作声地一粒一粒解西装外套的扣子,美利坚读懂他动作中传出的默许意味,他凑上去低头吻英格兰金发遮盖下的后颈,手指探进西装下摆帮助自己的父亲兼情人解开背带夹。

唇舌从后颈游离到肩膀,吮吻出一串玫瑰色的印痕,英格兰抬手放在长子的发顶,似推拒又像是安抚;而美利坚替父亲解开了皮带,笔挺西裤顺滑地落下,露出两条骨肉匀亭的腿。

美国人用有力的臂膀抱起了自己年长的情人,托住带着柔韧肉感的臀部,安放在自己的书桌上,勃朗宁的枪口抵住情人的后腰。他俯下身去,半跪在地面上,吻英格兰大腿上环绕的一圈黑色皮带。

原本只是用以固定衬衫防滑夹的皮带在亲吻的映衬下显得像是一件情趣物品,美利坚用牙咬住黑色带环,将它稍稍下拉,露出与周遭冷白皮肤对比鲜明的一圈被勒出的红痕。

“我喜欢这个小东西。”

年轻人的吻落在那条被勒出的红痕上,带着笑的眼睛却也直视着英格兰的眼睛。

“不如……再多加几次吧,父亲。”

他说话时的语气像是小时候在向英格兰撒娇,他说他为了送一只小鸟回家从樱桃树的枝桠上跌下来,摔得很痛,他钻进父亲的怀里,向英格兰讨吻。

英格兰吻了他的额头,他又抓着父亲的手臂不依不挠:

“爸爸,再多加几次,多加几次吧。”

…………

英格兰居高临下地看着长大的孩子,却没感受到居高临下的视角给自己带来了任何优势。

他向后缩了缩腿,垂下眼:

“……The end justifies the means,America.”

美利坚有很多情人。

他和他的兄弟们一起开过彻夜的裸体派对,也曾在苏联解体后亵玩这位老对手最年长的两个儿子,还和大洋彼岸的某个来自东方的意识体保持了几十年纠缠的肉体关系。

但他确乎只有一个父亲。

“父亲”在普通人眼中代表着任子女予求予取的亲情和作为子女依靠的责任。可美利坚从不向他的父亲要求亲情与责任,他只要求父亲的肉体,和畸形的“爱”。

英格兰皱着眉头将长子的性器纳进身体里,汗水染湿了额前的金发,又顺着脸颊滴落下来。美利坚压过来和他接吻,舌尖扫过高热的口腔,味蕾尝到残留茉莉红茶的甜香,一只手托住英格兰的后脑,另一只手扫开桌面上的文件和那把一直抵着英格兰后腰的勃朗宁,横飞的枪支“咚”一声落到地毯上,枪口转了几圈,又对准了办公室紧闭的木门。

美利坚压住英格兰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激烈的力道令人唇舌发麻,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沾湿了英国人的下巴。

强硬的吻深入咽喉,让英格兰无法呼吸地在喉间呜咽着吸气,恍惚间要被吞吃入腹的恐惧让他用力地推着美利坚的肩膀,脸颊泛着情热的红,颈侧却像挣扎的濒死者崩出青紫的血管。

美利坚顺着他的力道退出来,英格兰捂住嘴干呕了几声,劫后余生般粗喘着气,手指颤动,连带手指上那只午夜蓝宝石戒指一起颤出一片细碎的光。

一边将那只手捉过来啄吻,激烈缠吻后红艳的唇触碰蓝的发黑的宝石戒面,美利坚不怀好意地挺动下身,性器在一片泥泞中搅出水声。

“父亲,”他将英格兰抱在怀里,手指揉着敏感的尾椎,小声在他耳边说着:“您里面好湿好软,像个女人一样……”

“……闭嘴。”

英格兰闭上眼睛,脸上的潮红从脸颊漫到耳朵。

美利坚毫不在意地继续吻着他的手指,腰肢挺动,带动着性器不慌不忙地在湿软的温巢中抽插,像是捣碎一颗熟透的蜜桃叫他渗出甜汁,他的父亲此刻也在渗出甜汁,性器上的肉楞剐蹭过敏感点时从发梢抖到足尖,他把脸埋在自己儿子的颈窝里,咬住下唇的肉拒绝叫出声,同时也拒绝接受自己的身体敏感得像个被人操的烂熟的婊子。

但下一刻他就被儿子从怀中捉出来,一下又一下的吻落在汗湿的额头和紧抿的唇角。

“您何必忍着呢,”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地蹭着湖绿眼睛尾端那一抹红色,喃喃着,像是恶魔的絮语。“反正也被我操过不止一次了不是吗……我还记得您上次叫的像一只发春的母猫……”

“您把我的床单全都喷湿了……我甚至在想我是不是看错了,我操的究竟是我的父亲还是我的母亲……”

“父亲,”他似痴迷地看着那双眼睛,缅甸龙坑里颜色最正的玻璃种翡翠也没有这样漂亮的湖绿色,深湛的绿镶嵌在英国人俊秀的脸上,又因为情事弥了一层蒙蒙的水光,像是伦敦雨雾遮掩下的深潭。

“父亲,您可真漂亮……”

“耶稣在上,我发誓纽约城最顶级的妓女也比不上您的一根头发丝……”

英格兰抬手捂住他的嘴,咬着牙,喘息着,在颠伏的抽插中说出一句没什么威慑力的“shut up.”。

美利坚将那只来捂他嘴的手一并握住,另一只手托起英格兰的腿架在肩上,将他整个人推倒在书桌上。

黑色的合成板材闪着类于金属的冷光,仰躺在其上的肉体却柔软而绝丽,大腿皮带上垂落的防滑夹因为碰撞轻声响着,美利坚将皮带解下来,握在手里,皮制的末梢险恶地摩擦着柔嫩的腿根。

“……我好像还没有问过父亲,我的母亲是谁呢……”

美利坚笑着,冰冷的皮带摩挲着温热柔软的皮肉,身下抽插的动作不停,次次刮过敏感点,身下人的性器兴奋地贴紧了小腹,呤口流出清液。

英格兰费力地仰着头看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一记深重的顶撞又把他的话顶回喉咙里,手指在黑色的桌面上抓了抓,却抓不起任何可以固定自己,哪怕是安慰自己的皱褶。

“父亲又要骗我说你是从北美大陆上把我捡回来的了,您真狡猾……”

“不过父亲,您看您现在,已经被操的像一个女人一样了,您快把我的书桌都弄湿了,还有您上次弄脏的床单……我是该叫您父亲还是母亲呢,嗯?”

“母亲……是谁在我之前操了你,让你把我生下来呢?”

美利坚的手放在英格兰平坦的小腹上,粗茧摩挲着肌肤,他拿过英格兰的一只手,和他的手一起在小腹上交叠,性器次次深入甬道,在小腹上顶出一小团皮肉,就如同真的有一个婴儿在里面作怪一样。

“不过您过去很强大不是吗……没人可以奈何的了您,哪怕是过去同样辉煌的法兰西……”

“所以您是自愿被操的,是吗?”

英格兰抿住嘴没有说话,雄性在这种场合中不会讲理,就算他真的是从北美大陆上把美利坚捡回来的,那又如何呢?

最后只会是他流着泪承认是他说了谎,他是只狡猾的,欺骗自己的孩子和情人的骚狐狸。

“那我是第一个强奸您的意识体吗?”

那根皮带用狠辣的力道抽了下来,打在猝不及防的腿根上,破空的风声挨到肌肤上时两只腿反射性的并拢,却被带着枪茧的有力的手掌残忍地隔开,皮带从稍至尾打了个透彻。

“呃!……哈……”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英格兰终于叫出声,皮带抽过的腿根很快浮起一条红痕,创造这条红痕的人随手扔掉那条皮带,手指一寸一寸地上下抚摸着肿起的伤痕。

美利坚将英格兰拉起来,又拢在自己怀里,揽在腰上的手箍紧,性器不再像刚才一样只是浅浅摩擦着敏感点,而是一次又一次地直撞上去,再顺着肉壁碾到深处。

“哈……你……轻一……”

英格兰在一次一次碾过敏感点的快感中拼凑出几个破碎的单词。

“对,就是这样,父亲,叫出声来……”

美利坚把他的脸掐过来,鼻尖相对,看得到彼此脸上的汗珠和红晕。

“告诉我,我是不是第一个强奸您的意识体?”

…………

英格兰曾经想过,如果他当年发现美利坚的时候,没有把他带回家养大,而是直接就地勒死,或者任由他流落在五大湖畔广袤的荒野中,会怎么样?

……他真的该狠心杀了他的。

掐着他脸颊的手指在收紧,美利坚问了第三遍:

“我是不是第一个强奸你的意识体?”

他养大的孩子说这话时神色偏执,曾经被他称赞过的犹如天国照入人世的蓝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眼神里烧着让他也心惊胆战的疯狂。

“是……”

他最终服了软。

颤抖的手指抚摸着熟悉的面孔,那是一张和他相似的,出自相同血脉的脸。

“你是第一个……”

打倒他,强奸他,让曾经的世界霸主变为胜者的战利品。

二百四十六年前,美利坚是英格兰的孩子,他窝在父亲的怀抱里讨要更多的亲吻,达成目的后在漂亮的小脸上扬起比蜜糖还甜上百倍的笑容,软着声音说:“我好爱你啊,爸爸。”

二百四十六年后,美利坚是英格兰的情人。

年轻的情人听到了他的回答,满意地笑了,他像是补偿自己刚刚的粗鲁行为一样温柔的吻了英格兰,看着他比绿宝石还要夺目的眼睛。

那是他夺得过的,最昂贵的“宝石”。

“父亲,我好爱你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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