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y-melissa

【中美】娇抟

那天的例行会议结束后,美利坚把我拽去了他的办公室。

其实那天我仍旧不太想理他,原因为何大家估计都清楚,可他罕见地拿出一副正式的外交礼节,用一种堪称肃穆的表情宣称自己有重大事项要通知我,且只能在我们俩独处时才能相告。

我承认我那时有被他那种坚决的态度镇到,他上次这么言辞凿凿地对外宣布些什么还是在当年拿着一管洗衣粉号称伊拉克拥有大规模杀伤性化学武器——用屁股想都知道伊拉克没有,如果有那也早就丢到美军头上了。

一回想起每次他在中东乱搅一气后的棘手境况我就头皮发麻,在这种情况下被他得手大概也是理所应当,他把我拉进办公室,神秘兮兮地锁了门,关上窗,把办公室智能屏上的对外状态改成了免打扰,再然后,就当我以为他又要摸出些什么洗衣粉面粉此类东西的时候,他利落地脱下外套掀起衬衫解开皮带,开始脱裤子。

我承认那个瞬间我又被他镇住了,一种离奇的啼笑皆非的荒诞感席卷了我的精神——我下意识地分析了一通他这一连串动作的逻辑关系,锁门关窗免打扰脱衣服,最终推导得出的结论就是——他来找我约炮。

简直不可理喻。

“别走!”

他眼疾嘴快地叫住了反应过来后立刻准备推门离开的我,又在我回头时摆了个故弄玄虚高深莫测的表情。

他挤了挤眼睛:

“我给你看样东西。”

说实话,他当时那副神秘兮兮地提着裤子的模样真的毫无说服力,但谁叫我脾气好——或是说我确实想看看他要搞什么名堂,总不能是真的像我们某次鸣金收兵过后开玩笑时说的那样,要在大腿上纹一行“PROUD BOYS”的大字纹身吧?

他还在磨磨蹭蹭地脱他的衣服,西装裤已经委顿在地上堆成了一团,弯腰将那条黑边白色四角内裤脱掉时我听见他似乎很是不满地“啧”了一声,随后他随手将那件小衣一扔,和地上的西装裤堆到了一起。

他后退几步,面向我,靠坐在办公桌上,还是那样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你过来。”

我站在原地没动。

他更加不满的“啧”了一声,晃了晃那两条光溜溜的腿,随后上身微微向后仰,左手撑住了身后的桌面。

“你过来。”

他又重复了一遍,软了些语调。

我仍然站在原地,比了个“叉”的手势,过往的经验告诉我这种时候最好不要听他的话:

“我站在这儿就行。”

他嘀咕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料想不会是什么好话,接着,他似是有些迟疑地抬起一只腿,放在桌面上,右手捞起垂落的衬衫和腿间还软垂的男性性器,让隐秘的腿缝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我看见一口湿软的女穴,正可怜巴巴地挤在他的双腿间。

他干脆把双腿分得更开了些,让那可怜的穴眼得以暂时地舒展,湿漉的穴口瑟缩着暴露在空气中,含着一点将吐未吐的露珠清液。两片含苞的花唇是猩红至近于靡烂的颜色,肉眼可见的充了血,红肿着,肥润地嘟在穴口两侧,包不住窄嫩的穴眼和同样红肿突出的蒂珠。

这太荒谬了。

那是我那天第三次感到了一种离奇的愕然,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向前走了几步,以确信这是我亲眼所见而绝非幻觉。一个柔软的,湿漉的,重点是属于女性的器官突兀地出现在一个男性身上,这无法不让人感到震惊。

“喏,”但他看起来似乎对我的震惊表现非常满意。

“我说了我有事告诉你。”

“这是……”

我伸出手,有些迟疑地顿在那朵女花上方,掌心感知到一种湿柔的,真实的热气。

“这个……是什么时候……?”

“今天早上。”他的呼吸稍稍急促了些。“你摸摸她……今天早上,我本来想给你打电话的,但你没接。”

我从他的话里面听出了一点抱怨的意味,但没有解释什么,只试探性地将手指贴近,指尖触到那两片红肿外突的花唇,他几乎是立刻绷紧全身肌肉抖了一下,随后整个人犹如放松的弓弦,软绵地贴在了我身上。

我顺着那肥软水润的花唇向上抚摸,用了一点力道按在那枚外突的红珠上,穴眼在手指抚摸花唇时就涌出了一小股温流,将蒂蕊也浸得滑腻难捉,我不得不用上两根手指将它夹进指缝,慢慢磨磋夹弄。

“能搞清楚是什么原因吗?”

我问。

可他明显已经没有心思去回答我了,原本还萎靡着的肉柱现在已经兴奋地贴紧了小腹,他用空着的那只手圈住,有些急切地套弄,喘息声就响在我耳侧,哑沉,柔媚,夹弄蒂珠的手指稍稍一收紧声音中就连带上从鼻端发出的失控的哼声。敏感的珠蕊被人夹在指尖玩弄的太过超出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缩紧小腹佝偻腰背试图夹拢双腿,但难耐的情欲又让他摆动腰肢将整朵女花向我手掌上送,这口在会阴狭窄处挤着的穴眼实在太过精致而小巧,一只手就可以完完全全地覆盖承托,我干脆放开了那枚突出肿红的蒂蕊,让他自己用阴唇与珠蒂一下一下地,温柔而湿黏地亲吻掌心,他也许是潮喷了一次,从泉眼中涌出的水液几乎淌满了整个手掌,又顺着指缝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你再摸摸我……”

他在我耳边说,轻轻喃着,透过耳膜的语气是神话里塞壬低语朦胧的梦幻,内容却情色而下流。

“里面也可以……你进来……你的手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