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y-melissa

【中美】In The 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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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预警,欲求不满米利坚自给自足(X)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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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脱下衬衫,凝视镜中的自己。

这具躯体无疑是强健而富有活力的,肌肤下流淌着密西西比河的河水般汹涌奔腾的血液,静心保持锻炼的肌肉紧实丰盈,恰到好处的脂肪匀布在皮肤下,肉感沉甸却不赘余,即便有道道疤痕蜿蜒其上,也无损这具身体泛起的如大理石雕塑般的光泽。

饿。

抬手按住左侧腹,烧灼的食欲从胃部一路烧到喉管,他开始控制不住地喘息,口腔里分泌出大量唾液,镜中人脸颊上烧起潮红,喉结不住地上下移动以吞咽过多的水液。

饿。

他向后倚倒在床上,向镜子打开双腿,肉色内裤在腿缝间洇出一大片水迹,湿漉漉地贴在凸起饱满的阴户上,勒出两片阴唇和其中吐水的细缝,打湿后半透明的布料隐隐透出烂熟的糜红色。

分不清到底这突如其来的饥饿感究竟来自何处,是一天都没有进食的胃部在向他提出抗议还是性欲在熊熊燃烧?饥饿感几乎吞噬了他,让这个一直以来都以绝对精明逐利的商人影响示外的意识体也神志不清起来,他喘息着急切蹬下湿透的内裤,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戳进穴道中,水液飞溅,穴壁一样急切地围上来裹缠手指,柔软的肉褶浸满丰沛的水液,如花苞般层层围吮,这样活色生香的手段却只用来侍候两根手指——这不可谓不可惜。

手指插入的瞬间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异物的入侵暂且缓解了肉腔深处传来的空虚和瘙痒,两腿大叉开跪坐在软床上,扭动腰肢将两根手指吃得更深,两团饱满的臀肉随腰肢起伏上下摇晃,穴里被捅得即酸又麻,插两下就泄湿了床单,急切地套弄拉出细长的银丝,深处未被戳弄到的浪肉却更饿得发慌,互相挤压磨蹭着以缓解那让人发狂的饥饿与瘙痒。

他最后一次重重地将整个上半身坐在手指上,再次抽出之时穴口中立时泄出一股清亮的水柱,腿间被捣弄地一塌糊涂,两片花唇湿答答地耷拉着,露出其下被肏开翕张着的的穴口,蕊豆已经难耐地探出了嫩红的软肉,手指向上擦过珠蕊,电击般的快感穿透尾椎,穴眼又从深处直直射出一股温流,他弓起腰短促地叫出了声。

饿。

他在短暂的高潮后失神歪倒在被喷湿的床单上,湿红的舌尖舔过干燥的唇。

不够。

………………

他不能否认这个时候他会格外地想念大洋彼岸的某个意识体,也不能否认只有他才能满足自己在一片靡烂的局势中反而日渐增长的食欲和性欲,他想念晚餐时的蛤蜊汤和白面包,想念晚餐后酣畅淋漓的性爱:肉道被捅至松垮变形,在晚间微凉的空气中大张着嘴,隐约能瞥见尽头被肏开的宫口微张,不时吐出一口含不住的白精。从肥厚的花唇到子宫口都在极度的高潮后发麻发痛,而中国人有力的臂膀捞起身下人高潮过后暂时虚浮无力的四肢,如将一块软玉贴在自己身上,赤红的肉具转而在紧闭的腿缝间进出,高热的肉具毫无缝隙地刷磨过肿胀的花蕊和凸起的红珠,蒂蕊被磨弄得从花唇中肿起,而腿间的穴口更是整个被刷绽开来,穴口湿淋淋地亲吻着滚烫的阳具,几乎让人以为是骑着一根烧红的烙铁,肉穴深处又抽搐着发起了大水,绝顶的阴蒂高潮很快使阴茎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出了精,又在连续不断地肏弄中在不应期攀上干性高潮,这具肌肉紧实强健的身躯在快感中绷紧如濒死的动物,最后只能被逼红了眼在喉间发出一声Fuck。

瓷不喜欢他骂脏话,因而大概率会暂时抽出肉具扭过他的身体,带着粗茧的手指稍一按压肿红的下唇便露出湿红柔软的舌尖,他俯身堵上这张向来说不出什么好话的嘴,双手卡住身下人的腰,肉穴完全敞开着迎接外物的入侵,双手用力,阳具一贯到底,肉壁抽搐着夹弄,过多的水液冲出穴道深处的白浊,又被肉具深深一贯顶回宫腔内。

太超过太满溢的快感让美利坚在鼻端发出些难耐的呻吟,唇舌相交缠吻,深入咽喉几近令人作呕,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亮晶晶地流下嘴角,不知是哪一方的舌尖被谁尖利的犬牙刮破了皮,深吻中带上浅浅血腥气,中国人耐心地将他吻到气喘吁吁,粗糙的手指一点一点蹭过潮红的嘴角,脸颊,眼角,最后归于一个蜻蜓点水般落在眼皮上的轻吻。

他上一次见到瓷是在几个月之前,短促的私下会面没有蛤蜊汤白面包,也不会有性爱,他们在大吵一架后不欢而散,被操得烂熟的女穴旷了几月已经饿得发疯,哪怕只是插进去一支钢笔都能不知羞耻地吮起来,笔身被浸得油亮,而这几个月里,不知有多少冰冷的死物尝过那口熟穴的销魂手段。

………………

穴里泛起的饥饿感让他几乎是跌撞着下床,打开衣柜拎出那台最近派上了极大用场的机器,仿真阳具被收在床头柜里,他也一样急不可耐地翻出来扔在床上,恍惚间还有什么冰冷的沉甸物件一同被扔了上去,他没有在意,抓起那根肉粉色的玩具,先舔上顶端,舌尖滑过做得逼真的冠状沟和柱身上凸起的青筋,张开牙关将整个前段纳入口腔,温暖润湿即将进入他身体里的玩具,脸颊被撑得变形,前段直抵入喉咙又次次深入,控制不住地作呕与呛咳,上膛被磨得发麻,他这才吐出那根玩具,换上正空空吐着水的女穴。

启动炮机的开关,松软的穴口轻而易举得吃下顶端又缓慢吞到深处,玩具上凸起的肉楞摩擦更深处的肉壁,再缓缓抽出,插弄的频率渐快,摩擦得软肉像是起了火,既痛又爽。小腹被毫无缓冲的肏弄顶的酸疼,阳具陷入最深处,前段顶上闭合的花心,他弓着腰似是想逃,却又扭动着身体将玩具吃得更深。潮吹的淫液在不停的抽动中四溅喷射,木地板上洒了一地亮晶晶的水液,肏穴的“咕叽”响声中他胡乱抓住了些什么硬质冰凉的物什,攥在手心,小腹中的酸麻快到顶点,两瓣微肿的唇半张着,湿红的舌尖露出一点在空气中,像是在向什么人索吻。

然而毫无生机的玩具不似有生命力的肉棍那般能蛮横有力地撞开紧窒的宫口,也不能温柔缠绵地厮磨花穴深处藏着的敏感点,更没有阳具滚烫熨帖的温度,将手掌置于小腹处仿若就能隔着一层血肉感受到的跳动着的生命力。肉壁不满地抽动着以寻求除炮机的肏弄外更多的刺激,他胡乱地向下探手,将手中冰冷的物件抵在还没能得到抚慰的珠蕊上,冰冷光滑的表面抵上发着高热红肿外突的珠蒂,他立时被冰的打了个颤,凉滑的表面却随着炮机的抽插碾磨过珠蕊,将那枚软红肉欺负得前后歪倒,顶端最敏感的一点次次都被重重碾过,凉、痛,却也舒爽到了极点。埋在肉穴里深耕的玩具不知触到了穴壁上的哪一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电击般的快感奔涌全身,能窥见湿软舌尖的牙关颤抖着合拢,脑中仿若炸开大片的烟花,也将他的理智和羞耻心都炸到了九霄云外。

………………

不知过了多久,这灭顶般的高潮才渐渐退去,玩具因高潮时过于丰沛的水液滑出了穴口,在空气中还锲而不舍地前后抽插着,他仰躺在床上喘着气,穴口还软软地流着水,手指懒懒捉起那枚用以磨弄阴蒂的小物件,放在眼前,却让他猛地怔了一怔。

白玉的扳指,刻了浅纹的游龙,被淫液浸得油亮腻滑,闪着晶亮的光泽。

原以为被填饱的身体仿若又再次饥饿了起来,他用手指一点一点摩挲过游龙的纹路。

饿。

他颇有些神经质地笑出了声。

不够。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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